2016年10月27日星期四

尋找野外的歡樂

在迷迷糊糊之中,聞到了花草的香味迪士尼美語 世界,也聽到了身邊水溝裏春水嘩嘩地流淌,睡在土裏的蛙類們已經得知冬天已經過去,新壹年的春天又已來臨。青蛙,泥蛙(田雞),石蛙,小土蛙都相繼從“長長”的睡夢中醒了過來,睜開眼睛,伸伸手腳,梳理好壹番之後,急忙呼喚同伴和自己的長輩、小輩們也快些打起精神來,積極應對外面世界的變化:睡在不遠處的老對頭——蛇也要醒了,它會第壹時間四處找“活口”填飽肚子;第二是農民大佬也準備春耕了,犁耙和鋤頭都會從地表往地裏插下來,那些利器都是沒長眼睛的。夥伴們都出來了,也找了些蟲蟻當“早點”吃了,頭頭們正準備召集新年第壹場碰面“文藝晚會”,地址選在農民大佬灌滿了水、準備做秧田的水田裏。 最早到達的是皮膚褐灰色的、住田基邊的小個子土蛙們,它們壹早已在那嬉戲了,遊水跳躍,摔跤都要試試,接著就是吹氣,將自己的氣襄鼓得大大的,發出蒼老的嘭嘭聲。直到天黑了,白天不敢露面的青蛙、田雞、個別石蛙也都到會了。個個都是即到即“發言”,肆無忌憚地“高談闊論”,交流分迪士尼美語 世界離幾個月來的所想所夢,和未來的“打算”。悄悄地壹輪明月掛到了天邊,空氣中也開始“打”露水了,演唱會也就正式拉開帷幕,個個已試唱了壹段時間,已是信心百倍。小土蛙唱男中音,田雞唱男低音,青蛙唱女中音,還將尾音拖得老長,余音久久回蕩在空曠田野的四周。石蛙擔當打擊樂手的角色,掌握著整個音樂會的節拍,發出的聲音像是民間圍鼓班裏敲木魚的聲音,每隔幾秒鐘就“敲”壹下。 秧田壹般在離住屋不遠的地方,所以這場“演唱晚會”在夜深人靜時,我們聽得很清楚。瞌睡不大的人還被吵醒,甚至使人失眠,那不能怪它們,只怨自己不適應。 到第二天大早,經過壹夜的狂歡後,大家都很激動了寰宇家庭,已由嘴上的表演,轉化為手腳肢體表演,有相互擁抱的,有拳打腳踢的,摔跤的也有,蜻蜓和蝴蝶們聞到了水和泥被攪動後的腥味,也紛紛趕了過來,在水田上空不斷盤旋、升降、紛亂地群舞著,更增加了壹份熱鬧繁華的氣氛。

2016年10月6日星期四

我寧願壹個人獨自療傷

在某些人眼裏,“狼”是狡猾與兇殘的代名詞,但那完全是我們人對於這種動物的誤解,其實狼是壹種感情世界非常豐富的群集動物,壹旦離群索居便會顯得郁郁寡歡起來。而每當我的心靈遭受重創的時候,總感覺自己就好像壹只在曠野中獨行的狼,孤獨而蒼涼。我通渠想或許很多人在這種時候都會生出這種奇異的感覺,不然多年前臺灣歌手齊秦的壹首《北方的狼》何以能在壹夜之間傳遍大江南北?依稀還記得那時的大街小巷裏無處不飄蕩著齊秦略帶滄桑的歌聲: 我是壹匹來自北方的狼, 走在無垠的曠野中。 淒厲的北風吹過, 漫漫的黃沙掠過。 我只有咬著冷冷的牙, 報以兩聲長嘯。 …… 時隔多年,悲情王子那狼嚎般淒厲的歌聲依然縈繞在我的腦海,坦率而言,說“狼通渠佬嚎般淒厲的歌聲”顯然有些誇大其詞,然而這卻是我最真實的感覺,或許是由於其中摻和了自己所遭受的傷痛,才在無形中把這種感覺給誇大了。伴著那壹陣陣蒼涼的歌聲,我常想,有些苦痛是註定得要我們壹個人來獨自承擔的,“我只有咬著冷冷的牙”,默默承受這份來自心靈深處的折磨與煎熬,而這壹切都是別人所無法替代,甚至無法分擔的,所以每當我心靈受傷的時候,我寧願壹個人獨自療傷。 在這個瞬息萬變的滾滾紅塵,蕓蕓眾生遭遇的煩惱已經夠多了,面對的壓力已經夠沈了,而我們作為朋友如果不能為別人排憂解難倒也罷了,何苦還要把自己的痛苦強加在別人頭上,把別人強拉硬拽進自己痛苦的泥潭中,以至於讓別人在面對各種煩惱與壓力的同時,還要騰出寶貴的時間與精力來為妳操心,為妳擔心,這樣做的結果只能徒然增加別人的心理負擔卻於事無補,所以每當我心靈受傷的時候,我寧願壹個人獨自療傷。 我不是壹個宿命論者,可我不得不承認,有些隱藏在我們靈魂深處的傷痛,註定是完完全全只屬於我們自己壹個人的,既然如此,我們就應該有坦然面對傷痛的勇氣,正如魯迅先生所言:“真的勇士,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”。可有人卻偏不信,也偏不甘心讓自己獨自面對這些傷痛,非要冒冒失失、急不可耐地把它從自己靈魂最深處挖出來,然後壹壹展現在別人眼前,想以此來博得別人的壹點可憐的理解和同情。幸運的,妳如願以償地得到了別人的壹絲同情,幾句安慰;倒黴的,妳的傷痛最後竟成了別人茶余飯後的談資與笑柄。後者無疑是在妳的傷口上撒鹽,讓妳舊傷未去又添新傷,而就算妳有幸得到了別人幾句出於真心的同情話又能怎樣?妳灼痛的傷口卻依然沒有得到絲毫的減輕,它依然固執地盤踞在妳靈魂最深處,召之即來,揮之不去。所以每當心靈受傷的時候,我寧願壹個人獨自療傷。 每當傷痛襲來的夜晚,我仰望寂寥的夜空,壹切都是那般黯淡,我看不鋁窗工程 見壹顆星星,更感受不到壹點柔和的月光,有的只是漫漫無邊的黑暗,猶如我這顆同樣被黑暗重重包圍的心。在這樣壹個註定得忍受孤獨與苦悶的黑夜,我會為自己沏上壹杯最濃的粗茶,或最苦的咖啡,然後慢慢啜飲,且讓我在這最濃最烈、最苦最醇處細細咀嚼傷痛的百般滋味。 “我是壹匹來自北方的狼,走在無垠的曠野中”,此時耳畔仿佛又傳來那熟悉的旋律,伴著這狼嚎般的歌聲,在蒼茫的夜幕下,於寂寞的角落裏,我獨自壹人療傷。